“我们第一站去哪?”黑子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。
“闭着眼睛选一个。”周娇南说着拿出地图铺在地上。
“你来吧,闭着眼睛丢出去。”周娇南说着往我手里塞了一小块木料。
“行。”我笑着闭上眼,抛出了手里的小木块。
“好好好,这里好,我可以去看兵马俑了。”周娇南开心地直拍手。
“你别说,这个办法还真不错。”黑子说着竖起了大拇指。
采买了一些东西,众人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,我们就开着车上路了。
好在赵四海提供的这辆越野车比之前黑子那辆大得多,我们五个人一条狗空间还有富余。
一开始三女还激动地指点窗外的风景,可路途久了三女彻底没了声,我扭头一看全睡着了。
“找个地方先住一晚吧,到目的地估计还得三天的路程呢。”我扭头对着黑子说道。
“这地方穷乡僻野的,你拿手机看看有没有可以住的地方。”黑子说着打开了车灯,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我们的车还在山间行驶。
“前面十公里右转有个村子,那里应该有住的地方。”我看着手机导航说道。
“好。”黑子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我们没有选择走高速,这也是大家一致同意的,因为走高速的话就错过了沿途的风景,而且直奔目的地的话,那就成旅游了。
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随遇而安,走到哪住到哪。
眼前的村子不大,村口倒是停了不少货车,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,这村口还热闹得很。
“老哥,这里有住的地方吗?”黑子停下车来伸出头去,看向一个站在车边抽烟的货车司机。
“来旅游的啊?这地方啥也没有,进了村子有家客栈。”货车司机还算热情。
但我看他愁眉苦脸的,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,而且这周围的货车兜里都没有东西,那些个司机也是一筹莫展。
“走吧,先进村。”虽然感觉有些不对,但现在我们确实需要休息。
尤其是黑子,一直是他一个人在开车。
客栈很好找,不过店老板看到我们还是有些吃惊,这地方估计很少有外乡人光顾。
要了两间房,我先去看了看房,房间不大,设施也相对较差,但好在还算干净。
而且最主要的是人家没针对我们的大黑,只是交代了一句可不能让它随处大小便。
这小客栈一共四层,是老式的水泥房子,不过上楼的时候我越发觉得奇怪,这客栈里好像没有其他人入住,因为周围安静得很。
“好奇怪..”关了门我就道出了疑惑。
“有啥好奇怪的,先睡觉,我困得不行。”黑子说完倒头就睡。
大黑也直接趴在了床边,这家伙估计是坐车坐累了。
眼下好像除了睡觉,我也没有其他选择,只是闭上眼翻来覆去总感觉哪里不对,也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。
次日清晨我是饿醒的,因为一路上我们都没吃东西,这店里不提供吃的,几人只得按照老板指的路来到一家小饭馆。
“老板,来五碗面。”黑子对着店内喊了一声。
“几位不是本地人吧?”店老板是个中年汉子,看起来敦厚老实。
“嗯,我们路过,吃点东西就走。”我笑着落座。
“也好也好..”店老板苦笑着转身进了厨房。
看店老板有些怪异的表现,我这心里更觉得不对劲了,此刻我才发现街道上根本没什么人。
这大清早的,村子里不可能没人啊?难道大家都不出门干活的?要是我们村,这个时候街道上早就热闹起来了。
“几位,你们的面。”店老板没多久就抬着面出来了。
“老板,这村里的人呢?”逮着机会,我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哎..矿上出事了,村里的人都进城谋生去了..”店老板一脸苦涩。
看来这个村子的人主要收入来源就是那矿场了,这有点像我们那产出朱砂矿的太平村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黑子好奇地问道。
“说是塌方,其实不是的,有的人说看见鬼了。”店老板低下身子,神神秘秘地说道。
“所以村口那些货车全都停工了?”我回忆起昨晚的看到的那些货车。
“是啊,全指望矿上吃饭呢,突然没了活,要不是这家店,我也想走了,好在还有些司机偶尔光顾。”店老板说着皱眉看向店外。
“嗨..你看我这张嘴,别坏了几位的胃口,你们慢用。”店老板陪着笑退回了厨房。
“去看看?”我抬眼看向众人。
“那还不赶紧吃,我可是饿得不行了。”黑子说着就低下头大口吃了起来。
凭借黑子的三寸不烂之舌,我们很快就问到了去矿山的路,看着车就直奔目的地而去。
老远就看到大门外有个道士打扮的人在那里开坛作法,后面矿场的大门却是关的严严的,看来真的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。
“你们干什么的?”一个保安有些紧张的走了过来。
“做生意的,你们老板在吗?”黑子笑呵呵的回应。
保安看了看我们的车,又看到我们车上的三个美女,将信将疑的走到了大门口。
一个黑衣男子朝我们这边看了看,和那道士打了声招呼就朝我们走来。
男子挺着个大肚子,个子不高,一看就是那种暴发户的模样。
“几位,今天不宜谈生意,请回吧。”暴发户走过来就下了逐客令。
“你是这里的老板?”黑子也不生气,打开车门走了下去。
“对,我是,你们有什么事?”暴发户眉头一皱,显得有些紧张。
“没事,就是看你们开坛作法,有些好奇。”黑子说着还掏出烟递了过去。
“我这人信风水,开工之前都有这个仪式,几位请回吧。”暴发户推开了黑子的手,没有接他的烟。
“我可是听说你这里停工好久了,说说呗,兴许我们能帮上忙呢。”黑子也不介意,收了烟接着问到。
“你们是官家人?受难工友我可是按照规定给了足够的补偿款。”暴发户眉头一皱,上下打量起下车的我。
“我们就是做生意的,听说你这里产量不错,就顺道来问问,你别多想。”黑子还是不愿放弃。
本来这暴发户还是很警惕,直到三女下车,别说他,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。
“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还做什么生意,啥时候能开工都不知道。”兴许是三女让暴发户放松了警惕,苦着脸和黑子道出了实话。
“怎么?矿上闹邪祟了?”我说着走到暴发户身边。
“是啊,停工一个月了,我直接封了矿脉入口。”暴发户终于说了实话。
不过此刻大门口那个做法的道士看我们的眼神很不友善,我们强行进去也不合适。
“这样吧,我们在村里住两天,要是解决不了,你可以来找我们。”我拉住还要劝说的黑子,抢先开了口。
“你们?”暴发户再傻也该听出端倪了。
“我师兄懂一些道法。”黑子笑着朝我看来。
“怎么收费?”暴发户此刻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感觉了。
“不收钱,信得过就来找我们,走吧。”我说着招呼众人上车。
“怎么不和他再聊聊?”调转车头下山,黑子开口。
“你以为是在我们镇上啊?人家又不认识我们,仅凭几句话人家也信不过,再说了,那不是还有同行呢么。”我说的自然是大门口开坛作法的那个道士。
“那家伙一看就是个骗子。”黑子张口就骂。
“可不能这么说,万一人家真有本事呢。”我笑着靠在座位上。
“有本事就直接进去了,还搞个屁开坛作法,这里的情况又不是你找水尸那种。”黑子说着就激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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